倪湛舸

她们用脚趾撩水,用垂在身侧的鳍卷起浮冰,用分叉的舌尖舔彼此眼帘下的蜜。她们消失得太快,被折叠的脸还来不及展开,被刀刃撕裂的肉尚未绽放成伤口。南海啊南海,洋流送来遥远的腐殖质,那里有极光的倒影、白夜的晕眩和她们的微乎其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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