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湛舸

一场雨过后又下了一场,阁楼的窗早已被钉死,靠背椅里渗出的寒冷流淌在地板上,这是八月啊,这是八月又怎样,该睡去的都还醒着,土里倒插着杉树和只剩空壳的飞艇,过量的雨水在背带裤上结成铁板,但那也许是血吧,偶尔,我也想把话说得有那么点漂亮,快看,窗上的人影为什么都没有头颅,如果夹进书籍,鸟叫声会变成什么形状的谶语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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