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湛舸

音乐会结束,我们在寄存处找不到大衣,只能抱着胳膊奔跑,但那更像是在浮冰里游泳,与看不清形状却能感受其锐利的物体磕磕碰碰,那是什么的残骸,我听见你发问,街灯下悬挂的蔷薇花篮依然繁盛,路旁的人家都亮着灯,我们经过的裁纸刀和醒酒器闪着银光,回去吧,我们又该回到哪里的阁楼,摸着黑拥抱彼此又捧起沾满羽毛的炸弹和铜管释放的礼花,所有死去的朋友都是破碎的这可真好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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